薛潮心痒痒的,伸手把人拉到怀里,亲昵地蹭他鼻尖:“笑一下。”
萧灵祤高冷地扯扯嘴角。
薛潮被可爱到了,轻轻挠他痒痒。
萧灵祤笑得眼泪都要出来,好不容易挣脱开,狠狠地擦擦眼泪,气极,拿枕头砸薛潮,最后滚在一起,气息都有些不稳,薛潮低头,吻上他的唇。
经过此役,薛潮的天鹅绒枕头终于破了,白色的羽毛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。薛潮暗暗松了口气,总算不用枕它了。
那东西又软又有弹性,像是枕在云上,枕得他脑袋疼。
不容易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*
天上降了细雨,薛潮捉着他的手,一起慢慢走回去。
四周无人,风很轻,雨丝微凉,空气闻起来甜甜的。枝叶郁郁葱葱地伸展开,绿色被浸成深绿,有一种霸道的旺盛感。
萧灵祤突然在他嘴角啄了一下。
萧灵祤跳到他面前:“该你了,亲我。”
薛潮凑近,含住他的唇瓣。天空是很温柔的颜色,雨丝落在竹伞上的声音也很温柔,高墙红瓦,被雨丝浸湿,也是温柔的色调。
他们吻了很久。
萧灵祤睫毛动了动,恶作剧心起:“呼——”
薛潮:“……”
萧灵祤:“哈哈哈哈唔。”
薛潮直接按着他后脑勺亲了过去。
*
午休时,做了很漫长的梦,梦到很久很久之前,梦里有两个很好的少年,干干净净,朗月清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