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陌钰很快恢复了冷静的神情。
“如果白潇河真的彻底废了,此事皇上一定会过问,到时候他就会严查闫青……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人,你觉得不会把你供出来?”
白沧岚依旧冷笑着,“你以为此事本王没有考虑过?如此私密之事,若非万不得已白潇河不会蠢到去惊动父皇。”
此刻,郑贵妃已经叫了个太医到白潇河跟前,“胡太医,你务必要好好治治本宫这傻儿子的心病以及身体的病症!”
“母妃你这是做什么?”白潇河见郑贵妃忽然气势汹汹地闯进来,有些不悦,“儿臣已经说了,儿臣什么病都没有!”
他嘴上虽然这么说,却多少有些心虚,因为最近他开始觉得在某些事上力不从心,便伸出了胳膊,“行了胡太医,既然你已经来了,就好好看清楚吧。”
“是,微臣这就为殿下把脉。”
胡太医细细为白潇河把了一阵脉,发现他在那方面果真已经岌岌可危,但只是说道:“殿下这些日子操劳过度,但并无大碍,只要好好休息一下,便可恢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潇河和郑贵妃都松了口气。
然而,这郑贵妃素日里最信任的胡太医,实际上早已经被白沧岚买通了。
“只要有那个闫青在,”白沧岚对秦陌钰说道,“本王看白潇河想要休息也难。”
“所以你还真铁了心这次要把他搞废?我刚才说过了,这样动静太大了,你会引火烧身的……我现在就去叫他撵走闫青。”
秦陌钰说完转身就要走。
“秦陌钰!”白沧岚一把狠狠抓住了他的胳膊,过大的力道弄得秦陌钰一阵生疼,“本王早已经说过,希望你不要再和白潇河纠缠不清了!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!你再不照做,就不要怪本王采取强制措施了!”
“你想怎样?”秦陌钰冷笑着回头,“你莫不是想去找白潇河,告诉他我一直以来是多么的居心叵测?那他定会质疑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事,你岂不是把自己也一并给卖了?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我奉劝你不要把船给凿沉了,淹死自己!”
“本王没那么蠢。罢了……”白沧岚放开了秦陌钰,“总之本王已经警告过你了,你若要执迷不悟,就尽管试试后果吧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要把我如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