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如今,郑贵妃已经指望不上自己的儿子白潇河了。
比起儿子,家里倒有别的人相对可靠一些。
“皇后以为我在这里没法翻身了……”郑贵妃忽然冷笑着话锋一转,“她忘了,我还有个手握兵权的哥哥。”
第二天的早朝上,郑显恰好就向皇帝提起了关于郑贵妃的事:
“皇上,臣知道舍妹犯下了弥天大罪,但请皇上念在她多年尽心服侍皇上的份儿上,从冷宫放她出来吧!给她个才人之类的位份,让她在后宫颐养天年也就是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皇帝倒是犹豫起来。
“荒谬!”白沧岚忽然一声厉喝,“郑氏先后害死本王的生母和养母,父皇未将她赐死已是念在她尽力服侍多年的份儿上了!要将她从冷宫放出来,除非本王死了,让她从本王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
“沧王,你未免也太过嚣张了!”郑显也神情一冷,“皇上还未发话,大殿上岂容你放肆?”
“放肆的是你!”皇帝此刻也厉喝道,“沧王说得对,郑氏罪不容诛,朕赦她死罪已是法外开恩。朕的后宫之事朕如何处置,还轮得到郑大人你来插嘴吗?!”
“……”郑显铁青着脸闭了嘴。
之后他暂时没有什么行动,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。
一个月后,是白瀚朗和秦子琅的大婚之日,也就是白瀚朗嫁入秦府的日子。
自从听说这个朝堂上传来的消息,秦子琅一直都处于傻掉的状态。
直到看到披着红袍跟他入洞房的白瀚朗,他还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。
“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??”秦子琅睁大眼睛瞪着白瀚朗,“你一个堂堂王爷,要嫁过来当世子夫人??”
白瀚朗牵起嘴角一笑:“皇上都下旨赐婚了,我还能是开玩笑?不过呀夫君,娘子我能在上面吗?”
“……我呸!”秦子琅脸一红,眼睛瞪得更圆,“我是夫你是妻你还能在上面?这样岂不是抗旨不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