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脚底抹油而跑。
琴弦乍然之间断裂。星司煞将手覆盖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“皇儿,把这张脸遮起来,不到完全有能力荡平所有危险的时候,千万,千万不要摘下来。”他母后的话,如今还在耳边回荡。
“完全荡平危险的能力吗?”他的手从面具上落下:“有点难啊。起码,也得先让大辰皇位上坐着的那个人下台才行啊。”
他将断了的弦续上,想到那个冷魅妖孽的女子。忽然觉得这漫漫血路,无间地狱走起来没有那么无聊幸苦了啊。
再说凤云烟。
她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有一个自己的小院子,华丽倒是不华丽,反而是有点山中隐居的感觉。
藤条编的栅栏里面养了几只乌骨鸡。她刚来第一天原本是想要宰了给自己补补身子的。毕竟,之前流了那么多血。可知墨告诉她。这些鸡可不便宜。每天吃的都是最上等的药材,是最好的药鸡。一只可的价值数千两黄金。
此刻,她拿了一些食材在那里喂这些贵得吓死人的乌骨鸡。同时脑海里过着知墨和星司煞这两个人。
她是习惯性的将身边的每个人可利用的价值都罗列出来,然后考虑相交步骤。
星司煞再厉害,都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。至于知墨嘛……
他医术高绝,武功不差。就冲着这两样,也是可以拉拢的对象。就算不能够拉拢,那也绝对不能够成为敌人。
“回去之后,一定得让清风挑几个绝色美人儿送给她。”
喂过小动物之后,她便回房休息了。
言痕在小院子里坐着。
知墨走了进来。
“大师,许久不见了。”
言痕抬眼看了一下那个男子:“嗯。”
“大师,你和那凤云烟走到哪一步了?”知墨虽然说是个男子,但八卦的程度完全不亚于女人。
“与你何干?”言痕不想谈及这个话题,袖子一甩就走了。
“不说就不说,还气上了。”
知墨跳进了栏杆里面,抓了一只鸡,打算今天就把宰来吃了。
所以,这天的晚饭格外的丰盛。
吃饭的时候,凤云烟毫不客气的夹了好几块放在自己碗里,尤其是鸡腿。
“我来这儿已经三天了。煞公子,你可以修书一封给我夫君了。”
还没有回去,她就已经入戏了。
此刻,她又是相国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