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,她练习古筝累了,就索性将自己的头放在了古筝上面。
可不要以为她只是弹这玩儿的,那都是在练习暗器的使用。
她的头发散开来,落在琴弦之上,轻薄的衣衫从肩膀上滑落。
一只蝴蝶停留在了乌发之上,形成了天然的配饰。
那是一种慵懒到了极致的妖媚。
看着这样的画面,白夜升起了作画的兴致。
他来到她的身边,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,打算直接在她背上作画。
哪儿知道,一扯开她的衣服,发现身上好多到鞭子抽出来的疤痕。
一时之间,兴致全无,哪儿还有什么作画的心思。
他细软柔白的手在那伤疤上碰了碰:“难看死了。”
凤云烟将衣服扯了上去:“难看你就不要看了。我还求着你看了不成。”
白夜躺了下去,在古筝的这一边,琴弦发出一声响。他确实很轻松的避过了机关:“我一直以为,你替我捉萤火虫给我做生日蛋糕,已经很走心了。结果看了昨夜你为言痕放的许愿灯才知道,那才是真的大手笔。”
“怎么?吃醋了?”
凤云烟用手指戳了戳他脸:“是有点吃醋。我也为了做了这么多事情,你什么时候也替我放一次。”
“等今年你生辰。我一定替你放。”
白夜却高兴不起来,说:“得了,我才不要做第二个。没一点意思。我告诉你啊,现在我已经替你稳住了八王爷。我看星司煞的太子位也坐得够稳了,你们是不是应该考虑进一步了?”
“你是想说,尽快让太子上位?”
白夜点了点头:“是!难不成,还要等皇帝和太子制衡了知家才行动?”
凤云烟一开始是这样想的:“难道不该是这样吗?收拾了知家,皇位才能够坐得更稳一点儿。”
白夜敲了敲她的脑袋:“果然是女人,总是容易鼠目寸光。皇帝今年不过五十岁,正是壮年。如果真的制住了知家,那皇帝手上的权利就更大了。太子想要对付皇上,只怕更难。难道,你还要等着皇帝百年归老?”
凤云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,然后很坚定的摇了摇头:“我的确不想要等那么久啊。太难等了。”
“既然不愿意等,那就让太子尽快的进一步得到更多的支持和权利。该大逆不道的时候,就得大逆不道,你说是不是?”
凤云烟点了点头,在腹黑丞相的嘴唇上碰了碰:“我知道了。只不过,我最近还假装在和太子闹别扭,不方便回去。白夜你在朝堂上就要多费心了。”
正在说话的空荡,陈清风走了进来。
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不该进来。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打扰到了相爷和主子偷情了。自个儿会不会被人算计啊。
白夜那人要是算计自己的银子的话该怎办?
“主子,外头有一位客人要见你。”终究,陈清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。看书的朋友,你可以搜搜“”,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