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他不解。
她说:“数月未见,诺,你不想念妾身吗?”
诺皇反抱着她:“自然是想的。”
“奴家说的是身子。”
诺皇那吹弹可破的皮肤里泛起红晕,旋即说:“自然是想的。”
“那你还这么君子,是想要逼人家变流氓吗?”
“云烟……”
凤云烟手放在他唇上:“别说话,吻我。”
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凤云烟是喜欢这种站在绝对主导地位上的感觉的。
有些时候,她甚至觉得自个儿比男人还要强势得多。
诺皇被她吻得软软的,任由她胡作非为。
等到完了之后。
诺皇抱她去沐浴的时候说:“云烟,你的身上好香。尤其是在情动的时候,那种香味,更是浓烈。”
她的身上之前也是有着那种淡淡的香味的,现下,那种香味像是在某种外力的作用之下被不断的加强,浓郁得醉人。
她拿了皂膏往诺皇的身上涂抹,声音里带着一点点打趣的意味,她说:“我这身上有着这样的香味还不好吗?可以增进你我之间那啥时候的情趣。”
她退后了一些,指着自个儿身上遍布的红痕迹,然后说:“你看看,你这是有多么的不控制自己。”
那种在把控之外的情绪波动和无尽情肠,最为诱人,能指使着人去摘下禁果。
“好是好,但这可是很容易伤害到你的啊。”
这种事情,要是控制在一定的量上面,那肯定是最好不过的了。可要是过度了,也会伤着人。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她是越发的没有个正行。
诺皇也不好说什么,直接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,然后用帕子擦着她身上的水珠。
她回来之后,他命人将她以前的那些衣物全部的扔了,现下全部是新制的。衣服上都带着香味,别提多好闻了。
次晨。
她醒过来的时候,诺皇已经去了朝堂上。最近有些地方有水患,他还需要派人去将这个事情处理一下。
凤云烟一醒来,无数的宫女就开始替她收拾打扮。
当然,她的头发还是由周嬷嬷在梳。
乌木的梳子落在她的头发上,泽还比不上她的发更鲜艳。
“娘娘,慕九一早就过来了。现在在偏殿候着您。”
凤云烟:“不着急,让她再等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