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没干什么吧,捏捏肩按按背的,挺正常的。
太年轻了?太敏感了?
他夹着烟的手指抚了抚鬓角,脑子好像卡碟了一般不停回放那个画面。
年纪轻轻的,还挺厉害。
抽着抽着,黎澈笑意猛地一顿,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看腰下,无语地皱起眉。
这他妈都叫什么事。
洗手间里,唐忍坐在马桶上揪着头发,两只耳朵红得透光,双眼紧紧闭起,好半天过去,才低闷地骂了句:“操。”
后背的汗毛依旧竖着,一有动作便被衣服剐蹭得泛痒,比起老板的手那是天差地别,却总能令他回想起那个触感。
唐忍低头看看,又骂了一声。
他忽然站起身,打开洗手池的凉水开关,一头扎了下去,冰凉的水顷刻将头皮的热度冲散,火红的耳朵也逐渐复于平静。
待他吹干洗了两遍的头发走进客厅,老板依旧站在阳台上吹着寒风,手边的烟灰缸隐隐可见堆叠出的灰烬小山。
他闪开眸子转身钻进卧室,顺手还关上了门。
第二日一早,黎澈迷迷糊糊起床,率先闻到了饭菜的香气。
他走到厨房,餐桌上的粥菜摆得整整齐齐,杯里的咖啡还飘着热气,屋子里安安静静,只有唐毛毛“吧唧吧唧”舔奶的声音。
黎澈走回房间,拿起手机刚想问问,便见到微信里半小时前来自tr的消息。
tr:有事先走了。
他挑挑眉,禁不住轻笑出声。本来没什么,让小孩儿这样一躲,黎澈经年累月练就的城墙老脸慢慢悠悠地升起点夹杂愧疚的羞意。他抬手摸摸额角,抿着微笑回了个“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