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的心中的愉快顿时因为这句劝解而消散,他的眸光沉了下去,故意挑着话问扶尔,“深更半夜来祝贺你?”
扶尔,“你不也是吗?”
许嘉被他一堵,磕巴了一下才继续说道,“我和他不一样。”
扶尔觉得今天晚上的许嘉莫名的有些无理取闹,他沉默着转了身,却被许嘉拉住了手腕,“你现在要去前厅?”
扶尔忍着脾气又回答了一遍,“不然呢?”
许嘉心中的怒火因为这一句反问而找到了排泄口,他不管不顾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把着扶尔的脖子,将扶尔整个人向他这边拉。
因为突然所以扶尔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,等他回过神时,才发现自己和许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非常微妙的姿势——他的一只手腕被许嘉箍着,脖子也被他把着而无法动弹,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胸膛贴着胸膛,体温肆意横走。
下一刻,许嘉便不由分说地低下了头,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扶尔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,就被他更加用力地按着。
直到口腔中传来了血腥气,许嘉的理智才被拉回几分,他抬起头,向后退了两步,松开了扶尔的脖子,但另一只手仍紧紧抓着他的手腕。
四目相对,没有人说话。
正当扶尔想开口时,许嘉却抢先一步松开了他,从窗户逃了出去,动作比躲进来时还要狼狈。
扶尔愣愣的站在原地,视线落在不远处被风吹得一开一合的窗户上。
他伸出手,抹了一下刚才许嘉咬的地方,手指上蓦然出现了几道血迹。
孟忠连在前厅等了半个时辰都没见到扶尔的影子,梁霜对王若昌道,“你家主子这到底是几个意思?我家大人都在此等候了这么久,他倒好,连个人影儿都没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