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锦川听着他叨叨叨的话,来回反复,这一宿把他一个月的话都给扒拉完了,都替他累得慌。
喻锦川听困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等他一激灵醒了,王乐图还在巴拉巴拉说他老公呢。
彩虹屁狂吹,吹太多了,也吃不消啊!
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睡了,睡得他哭唧唧的求饶说老公我不行了。那他就老实了。也不再狂吹彩虹屁,估计还会骂他混蛋。
但是心有余体力不足,不是说力气不够,是骨头不行。
这要是上去身体力行哐哐一顿狠睡,第二天起不来的就是俩人。一个屁股疼一个骨头疼。谁照顾谁呀。
只能看着。
喝多了哭的,笑的,爱说话的,王乐图喝多了发表了一晚上对老公的崇拜。
东方泛起鱼肚白了,喻锦川在睡也睡不着了,关键是看着王乐图太发愁了。
就看到王乐图盘着腿,眼睛放光,看到喻锦川睁开眼睛,马上用力摇晃着喻锦川。
“你快坐好,我即兴赋诗一首!你拿着笔记下来!”
喻锦川唉声叹气的,被逼无奈坐起来。盘着腿手托着下巴。太发愁了。
三瓶酒醉了一宿,他还没完了。
王乐图清了清有些哑的喉咙,能不哑了吗?叨逼一宿了,这嘴租来的着急还呢,可劲的说。嘴皮子都磨掉好几层了。
然后声情并茂慷慨激昂的跪直了身体。摆了一个诗朗诵的姿势,手放在胸前。
“诗朗诵,诗的名字是,老公礼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