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锦川先开了门,随后就跪在教授的身边,摸摸他的脖子,有隐约的很微弱的跳动,呼吸有些弱了。人昏迷不醒。
王乐图冲进来,也快速的检查了一遍,速度极快摆正了老师的身体,把下巴微微抬高,这就做起人工呼吸。
楼上楼下很多人都赶过来了,狭窄的房间瞬间人满为患,有人打着急救电话,有人不换的喊着教授的名字,还来了三四个年轻人,商量怎么把教授从楼上弄到楼下去送去医院。
王乐图心无旁骛,跪在教授身边专心致志的做急救,心肺复苏。
喻锦川在屋子里找了一圈,看到了教授的单人床,床板是木头的。掀开被子拆下床板。招呼着几个年轻人,合力把教授放到板子上,一直抬到楼下。救护车还没到呢。还是先送医院吧!
今天限号,所以开的不是王乐图送他那辆玛莎拉蒂总裁,而是结婚时候他那辆大越野,车厢很宽很大。
把教授放倒后车座,王乐图还能挤在那不间断地给教授做心肺复苏。
喻锦川快把车开飞了,选择最近的一家医院。
还好赶上了。
教授被推进急救室后,王乐图一屁股坐在地上了。
喻锦川赶紧把他抱起来。
平时抱他不觉得沉,今天却死沉死沉的那种,王乐图浑身都没劲了,累的和泥似的。
十二月,挺冷的天气,王乐图浑身衣服都湿透了。
那汗水顺着额头流进脖子,喻锦川给他擦汗,纸巾在脖子上一抹,都潮的不能再用了。
解开他身上的羽绒服,摸摸他的羊绒衫下的小后背,一摸一手的湿,都是汗。
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那样子都能随时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