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心想解释,奈何荣胥连一丝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,甚至都不让他睁眼看看。
等到池寒终于被放开,他的舌头也报废的差不多了,他整个人喘着粗气靠着门板,嘴唇嫣红,下唇染着一丝血迹。
那是不小心被荣胥的齿尖划破的,本来不疼,但是又吸又舔了半天,现在肿的老高,还一阵一阵的火辣辣的。
池寒:“……”
此刻荣胥正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下巴和脖颈,温柔的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欲拆之入腹的凶狠。
池寒抖着手放在荣胥肩膀上就想推开他,但当视线触及到他脸上的那抹脆弱时,动作下意识的就变成了揽住。
他安抚性的揉了揉荣胥的后脑,无奈道:“好端端的又在发什么疯?把我嘴都咬破了!要是过年不能吃火锅都是因为你!”
荣胥抬眸细细的看了看池寒,发现那双浅棕色的眸子里只有些许恼怒,没有他之前想象的害怕和厌恶。
他倾身靠近蹭了蹭对方的鼻尖,平时总带着疏离和冷淡的眉眼此刻向下微垂,看着竟有几分可怜。
“我看到家里没有你的东西了,以为你想搬走。”
池寒一时语塞,他当时搬走完全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,这里到处都是荣胥的痕迹和气息,他天天看着,心里疼的不行。
没想到这会儿居然会让荣胥误会。
池寒又气又心疼,能让荣胥有这么大反应,这个念头恐怕在他心里早就不知道拿出来反复掂量了多少次了,这个傻子……
池寒叹了口气,推着对方往后走去。
荣胥由着他,一步一步的往后倒退着,在膝窝碰到床沿后,缓缓地坐了下来。
池寒单指蹭了蹭他的耳垂,小腿放在荣胥的身体两侧,跪坐在他的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