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家暴了。

每天荣胥都会给他抹上昂贵的消除痕迹的膏药,然后再把新的印上去,就像是在一遍遍的标记着自己的领地一样。

虽然荣胥没有再说过什么,但池寒还是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消气,只是怕伤到自己才把那些负面情绪全都埋在心底。

这几天荣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像是要占据一切的模样更像是在迫切的想要得到证明。

证明自己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
荣胥对待感情执拗而认真,容不得半分虚假。

如果他发现池寒只有九十九分爱他,那他一定会把那个数字变成百分之百。

池寒不讨厌这样炙烈的感情,相反,他对荣胥有着最大程度的耐心,愿意来哄着他,直到哄好为止。

荣胥出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后就回来了,这几天除了工作,他几乎都和池寒在一起。

推开房门就看到池寒乖乖巧巧的抱着被子在床上等自己,两条白暂的长腿稍稍屈起,隐约能看见深处肌肤上被吮吸过的痕迹。

荣胥的神色霎时软了两分。

他上床把人拉进怀里,一低头就看到了被重新系回去的绸布,心底冒出了一小撮野火。

池寒靠着人的胸膛,惬意的伸展了腿,懒散的打了个哈欠。

“困了?”

荣胥换了个姿势让人躺的更舒服了些,指尖穿梭过池寒软软的头发,轻轻拨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