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功房镜子对面墙壁上方挂着一座钟,滴答,滴答,奚水不近视,但那些数字也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周泽期缓缓放开他,贴着他的嘴角,不轻不重咬了一口,又将咬过的地方重重舔了一遍。
唾液好像是滚烫的,烫得奚水快要融化啦。
周泽期用指尖掐了掐奚水的耳垂,白嫩的耳垂立即显出一小片红,又慢慢褪去。
“为什么不回应我?”周泽期紧盯着奚水。
那眼神,让奚水觉得自己像一只跑不掉的兔子,飞不起来的鸟雀。
奚水下意识去舔自己唇上还未干的亮晶晶的唾液,他双眼积满了被亲出来的雾气,呆呆的,“啊,还要回应?怎么回应?”
“自己去学。”
周泽期说完,发现奚水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在往他身后瞟。
“那是你的朋友们。”奚水说道。
周泽期回头一看,发现小阳台一半都被吴丰翼他们挤满了,见被发现,顿时作鸟兽散,周泽期在奚水看不见的地方咬了咬牙,回过头又是一派淡然散漫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本来想和你说说话的。”
“不过这样,也挺好。”
周泽期走了,奚水看着他跃上阳台,衣角消失在浓浓夜色里,练功房里重回寂静无声的状态,只有窗外朦胧雨声突然觉得,心里空落落的。
奚水去洗了一个苹果,一边吃,一边在手机备忘录记下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