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泽期从地上把盒盖捡起来,所有东西被他胡乱抓了塞回去,顺带帮奚水把铃铛也解开了,一起捂在盒子里,“现在不急。”
奚水还坐在地上,他看周泽期手忙脚乱的样子,看得认真极了。
“你又害羞,还克服不了吗?”奚水问道。
周泽期忙活半天,收拾好了被奚水全部翻出来的东西,他回头,眸色漆暗,似笑非笑,“你要是想我干死你,尽管继续。”
奚水眨眨眼睛,把脸朝向落地窗的方向,不出声了。
这局,奚水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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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周六,外面的雨还在下,已经快九点,天色依旧阴沉得不像话。
周泽期醒来,怀里的人也动了动。
没练早功?
周泽期垂眼,伸手摸了摸奚水的脸,烫得不像话,从脸移到额头,滚烫滚烫的热度。
“奚水,你发烧了。”
奚水懒哒哒地睁开眼,眼前有些模糊,他又缓缓闭上眼睛,周泽期的声音在耳边同样模糊不清,他不想听。
“宝宝,我们去医院。”周泽期去衣柜随便抓了套衣服套上,又去找奚水能穿的衣服,下雨时的温度比平时要低一些,周泽期给奚水找了件卡其色的外套,就准备直接套睡衣外面。
奚水裹着被子,“我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