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样的话,又问了我一遍。
我依旧答:“他能。”
我说谎了。
程祁煜以后如何,我不知道,也不需要知道。
我告诉他我知道的一切,他娶我过门,两年内不纳妾。
两年后一纸和离书,从此山高水远。
这便是我们的约定,听起来我有些亏。
我和凌枳不欢而散,他离开时还是秉着医者的本分给我写了调养的方子,我看了看觉得没用,让慕清丢掉。
我让下人们关了别院大门,任何人来都不见。
大概过了两个月,天气越来越热,我渐渐的开始吃上了冰粥,但慕清每次只许我吃一口,说是对孩子不好,她还将做好的小衣裳拿给我看。
她原话说:“估摸着小少爷出生该是入秋,我做了些薄的袄子。”
我拿起来看了看,针脚细密,做工精致。
晚间吃了饭没一会肚子剧痛,慕清赶忙请了府医,府医把完脉说是可能要生了差人赶紧去找产婆。
慕清在一旁急了:“这才七个月怎么就快生了?”
我疼的冷汗涔涔,心中感慨催产药果真好用。
产婆来的很快,有条不紊的吩咐着,我自认挺能忍疼,但生孩子几乎要承受不住,我死死抓着被角,产婆一直在让我用力。
我真的很用力了,只听那产婆焦急的在我耳边大喊:“少夫人,您要用力啊,孩子脚先出来的,这很危险,稍有不慎…”
“住口!”我喝住她,厉声道,“孩子若有事,你的小命也留在这。”
时间过得很慢,我终于听见孩子的啼哭声,几乎是一瞬间疲软下来,我有些困。
“是男孩吗?”我的声音很小,无人听见,但周围人都在说是个少爷,是个小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