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有些吵闹,有蛐蛐叫,鸟叫,屋外还有人的说话声。
我轻声啧了一下:“那可真不幸。”
——
大夫说我前几天刚生产,没出月子就受了伤,五脏六腑创伤很大,需要静养。
他说的支吾,我打断他:“还有几年?”
“若精心养着,能撑十年。”
真会骗人。
我冷笑一声:“活那么久干嘛?”
“万时今!”程祁煜沉声叫我,看向我的眼神中带了怒气。
火气很大。
我给他倒了杯凉茶,他接过后重重放在桌子上,茶水溅了些在手上。
“少爷若有时间,可以多带少夫人去散散心,京城热闹,不适宜养病。”
慕清跟着大夫去拿药,屋里只留下我和程祁煜大眼对小眼。
“你…”
“不出城。”我直接阻了他的话,“孩子取名了吗?”
“选了几个,说给你听听?”
“你定吧”我又躺了回去,在被窝里缩着,见他还不走问,“还有事?”
“辰王来了三次。”
见我没动静,他继续说:“他想见见孩子。”
“你怎么想?”我问他。
“他毕竟是孩子的生父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