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宋殊衍的孩子,不是我的。
—
我回到宫里,宋殊衍又在。
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看见翊昭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翊昭会说话,他叫过我爹爹”
“喔”
我实在是不想搭话,两句之后,我们又各自安静。
他拿了本我放在床头的书看,我坐在铜镜前摘繁琐的头饰。
冷不丁的,他问我:“那个世界,人人平等吗?”
我愣了一下,转头看他才记起来自己在树上做的批注,点了点头又摇摇头:“不算完全的平等。”
“也有皇族?”
“没有,是因为财产的不对等产生的不平等,自古便如此,有钱的人会多被尊重些。”
他继续看书,我以为他问完了,没过一会又听他说:“那你叫什么?”
“顾念,我叫顾念。”
“顾念…”他重复了一边,声线低沉带了些喑哑,我竟从里面听出来缠绵,“是个好听的名字。”
我没有答话,却又听他说道:“你为何会来到这?”
“不知道”
“想回去吗?”
我疑惑的看他,我俩对视一会,我起身走到他面前,这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:“你喝醉了?”
“嗯,今晚月色好,多喝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