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说了许多幼时的往事,他也同我讲了很多其他国家的趣闻,我一杯一杯的喝酒,他只偶尔抿一口茶。
末了,他和我说:“时今,你有些醉了。”
我没有,我的酒量千杯不倒,他以前就知道。
可是我说:“是啊,我醉了。”
我站起身,爬到栏杆上,他起身护着我,挽意赶紧冲上来,我指着挽意:“不许说话。”
我伸手够了够角楼的连廊,身高不够又踮起脚,还是够不到。
我记得以前够到过。
“怎么还不落雪啊。”
“如今才春日,还早了呢。”他在身后回到
“怎么还不落雪啊!”
我大喊,可声音穿不过这层层宫阙,传不出皇宫。
我玩累了,折竹将我扶了下来,拦腰把我抱起走在回宫的路上。
我靠着他,他身上有我很熟悉的香烛香。
同苏安宴的一样。
我的声音轻的又轻:“折竹,你也同我一般,在思念他吗?”
“是。”
“折竹,我没有力气了,我真的很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折竹,何时落雪啊?”
“等你看过皇城的花开,听过树叶响声,见过光影斑驳,接住枯黄的落叶,就能落雪了。”
“那要好久啊,折竹,我们好久不见了。”
“不久,很快就过去了,你别急。”
“折竹,你能每日都来和我喝酒吗?”
“不能,我心中对你有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