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:“就说你是妖妃,来祸乱后宫迷惑君主的。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啊,你说这就是封建王朝,什么事都赖在女生身上。”
“你还挺义愤填膺的,选秀的时候我不记得有你啊。”
“这就是穿越人的第一步,替嫡姐进宫”她嗑着瓜子,我把掉到棋盘上的瓜子皮轻轻拨走,“我刚来的时候你知道有多狗血吗?我是掉到湖里面生了场大病,你说说,这太老套了。”
“是挺俗”我附和道。
“然后我这个庶出的可怜蛋就丛襄阳来到京城,替姐进宫,我当时还在想这直接从宅斗升级到了宫斗。”
“哎哟”我又附和道。
她停下来看了看我:“你下一句难道要说去你的吧?”
我噗嗤笑出声,她也笑出声:“你之前难道是个说相声的?”
我点头:“对啊,我是在那当保洁的。”
她愣了一下,拿了个瓜子扔我。
我俩玩到傍晚她在我这吃过晚饭才走,边吃还边悄悄和我说:“贵妃的待遇就是不一样,这是我来到这吃过的最好的一顿了。”
我吃不下,吃的很少,她倒是不挑食,还打包了些糕点回去。
她前脚刚走,宋殊衍后脚就来了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”我有些不耐烦。
他装作没听出来,站在门口道:“收拾一下,三日后同我出宫。”
“做什么?逃亡吗?天启要亡了?”
“祈福。”
祈福?我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不找宋曦浓叫我去做什么?”
“皇后病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