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案案!案案!呜呜呜呜呜案案老婆!你没事吧!”

“符先生,清者自清,欢迎回国!”

“骁案好甜啊啊啊啊啊!牵手了啊啊啊啊啊!快拍下来!快拍下来!”

“骁案骁案!相亲相爱!”

“婆婆好美!公公好帅!”

……

由于声音过于汹涌大声,所以饶青案几乎听不到他们在喊什么。好在现场有人维持正常秩序,不然就这人海规模,他们估计要被挤成肉饼。

好不容易坐上回家的车,饶青案松了一口气,望向旁边的符骁,发现他似乎头疼地扶额。

“你怎么了?”饶青案关心道。

“没事。”符骁摇头道。

“头疼?我帮你揉揉。”

“没事。”符骁语气烦躁地挥开饶青案的手。

饶青案微怔,收回手,坐正,没再说话。

最近符骁对她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,有时候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心疼和痛苦,有时候说的话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总有一种自我厌弃的感觉。

总之整个人浑身弥漫着阴郁的气压。

“案案,对不起。”符骁双手捂头痛苦道,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?你到底怎么了?符骁?”饶青案忍无可忍,跪坐在车座上,扒拉下他的手,捧着他的脸问。

“好像你住院之后就经常和我说对不起。可是如果不是你,我可能就死在那场洪水里,或者孟知恂的手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