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下降头般的。
这一路都不安定,一直堵车一直被超车,到校,果真迟了。
姜枝:“……”
她的沈同学恐怕有那个乌鸦嘴。
两个人作为全班唯二迟到的,在上课铃敲响后的五分钟,老李到来的五分钟里,在绿色班门前伫立。
姜枝站军姿,沈星许除了脊背小白杨的挺,哪都无所用心。
“咋回事?第二天就迟到。”
老李对这见怪不怪,但心情好,能应对,当找乐子,流程就要走,把茶杯放下,问:“说说?”
沈星许在门口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,开口:“路上堵车。”
姜枝正好和他异口同声:“路上堵着了——”
姜枝:“……”
姜枝撇头:“??”
沈星许:“……”
沈星许眼睑微耷,又一副“你看屁”的表情。
两个一个戏精,一个大冤种。
班上不知哪飚出一声闷笑:“噗。”
“……”老李get了也好笑,拍拍教案,手搭着皮带:“你俩这是背地里没商量好,即兴发挥恰好同一口径了是不?”
姜枝马上回:“……没有。”
她虽轻度社恐,怕老师,但该什么样就什么样的真话很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