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走了。”沈星许推推她。
学霸要带着同学走。
谁敢拦?
两个人从班上出去。
刚到阳台,外面白晃晃,寂寞无声的,温度降到零下,南方人取暖却还是靠抖,听说这两天会降雪。
姜枝:“我们坐公交回去吧。”
骑车回去手都要冻僵了。
沈星许说好。
兴致不高。
带着浓浓的鼻音,感冒第四天,吃药无成效。
姜枝想起来,扶着书包带跟他一起下楼:“我带你去挂瓶水不?我知道家老诊所,真的,感冒到他那挂一瓶水就好,也不需要连挂几天。”
沈星许:“不去。”
“那你陪我去?”
沈星许迟她两个台阶,脊背挺直但又状似懒散的在她背后无语看她,耷拉着眼,说:“下次有事一上午不来知道要做什么吗?”
他像宣判,像随口开金口的纡尊降贵。
姜枝干净苍白着脸,不爽,但懵逼没藏得住:“……啊。”
沈星许:“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止警察医生你爸妈救你,还有你老师同学,你对门。”
沈星许说完那刻,忽然想到一个他也有经历过得一个从别人那听来的小故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