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枫仰头望着窗外,秋风瑟瑟,涌起了一层层落叶,更加衬托着嬴枫落寞的身影。
“小弃,你放心,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,绝对不让你收到一丁点儿伤害,哪怕拼上姐姐的这条命!”嬴樱接受不了嬴枫的反差,那曾经疼爱自己的二叔,却对自己的遭遇视而不见,她用悲痛欲绝的口气说道。
“嗯,小弃以后一定不会在闯祸了。”
“还有,咱们现在寄人篱下,一定要处处小心,事事小心,不可再次落人口实。”
……
“大哥,他们为什么还不释放我们?”嬴稷在一旁担忧地问道。
嬴社年长于嬴稷一岁左右,心智稍微成熟些,但毕竟只是孩子。同时,作为兄长,即使心中在没有把握,也得给予弟弟安慰:“快了,凌阳城的赢家不会有人愿意招惹的,除非,他们狗眼瞎了!”
嬴社刚刚说完,看守的下人一愣,嗤笑一声,转而轻蔑地说道:“赢家?赢家算个什么东西,若不是当年你赢家使了些阴谋诡计,这凌阳城,你赢家不过只是一条哈巴狗罢了!”
看守赢家三兄弟的是两名面相有些凶恶的男子,约莫30岁左右,他们俩坐在椅子上,喝着酒,不时地开着玩笑,貌似极为和谐的样子,但是,身处于黑屋内,能明显的感觉到二人由内而外都散发出一股威压。
这时,另一人也附和道:“呵呵,小子,你也不问问你祖上是做什么的,就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?”
“哼,莫要猖狂,待我父亲前来,定让你们二人见些血光!”嬴社闻言,火冒三丈,颇为一番要和二人拼命的架势。
其中一名男子喝了一口白酒,哈出一口浊气,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,只见他慢慢地放下酒碗,玩味般地问道:“你父亲?”
“对,我父亲乃是赢家家主嬴枫,到时,他来解救我们兄弟三人时,定有你的好看!”嬴社睚眦欲裂地冲着二人吼道。
“明大哥,你看看这孩子的模样,倒是有些趣味,不如咱俩好号给他讲讲他赢家的故事……”一人和刚说话的男子交换了个二人都懂的眼神。
明姓男子一拍脑袋,笑了笑,说道:“倒是有趣。”
“小子,今天你阴姬爷爷开心,就免费给你讲个故事。话说三十年前,当时的凌阳城第一大世家乃是刘家,家主名为刘逸晨,他不仅经商有道,满腹经纶,而且修为高深,在当年可是名动一时的人物。可是,刘家主纵使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和修为,他往往都待人宽厚,济世为怀,看到穷人家房屋破烂,他便自己出资,给所有穷人家都修葺了房屋,并规定每年从府库中抽出一百万石粮食给穷人家送去,再拿出一部分布匹分给他们,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?都说好人不长命,好人无福,刘家主乐善好施,未曾欺压过任何一人,可他和他的后代又可曾有一个好的结果?”阴极说的这里,情绪异常激动,一旁的明武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别跟两个孩子置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