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把对林乾坤的感激换成怨恨,都在那里声声教训。
“林乾坤,以后做事能不能别这么冲动?你要好好想想我们白家。”
“别以为你在赌场赢了钱,但请别拿白家做赌注,白家很重要,你要以敬畏心对待。”
“赌徒,我这辈子最讨厌这两个字,根本不是好人,这样的人不配当白家功臣。”
他们的话传到白梦蝶耳朵里,让她整个人很是恼火。
白梦蝶挣脱掉林乾坤放在肩膀上的手,对着白成文就开战。
“他为白家考虑,帮白家做事,你们说他是赌徒,那如果换成你们呢?”
“换成你们,你们是不是无所谓了?是不是觉得你们特别有用?你们这样的人才最讨厌。”
白梦蝶和林乾坤不同,她是白家正儿八经的人。
她说的话比林乾坤有分量,议论者瞬间闭上了嘴。
白成文看着和自己对上的白梦蝶,心里特别不满。
可两人同为白家子孙,没有孰轻孰重之分,他只能尽可能的压下脾气。
“梦蝶,你是白家人,我也是白家人,你怎么可以讨厌我?我都是为了白家呀。”
“别和我套近乎,我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白梦蝶说着话,死死挽住林乾坤的手。
“这是我的夫君,我的家人,谁敢伤害他?谁敢欺辱他?那就是和我作对,我绝不放过。”
白梦蝶说的话很重,白成文的脸在瞬间抽搐。
他用手指着白梦蝶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不必这么看我,这事是你做的不对,是你忘恩负义,别把一切搞得好像我欠你似的。”
白梦蝶言语犀利,让白成文的人恼火的不行。
可言语上占不到上风,他只能吞下这哑巴亏。
在原地驻留很久,还是认命的回到位置,恼火的坐下。
心里极度愤怒的时候,对周围一切是没感知能力的,比如白成文的人。
他在坐下的瞬间,碰到了桌子上的碗碟。
碗碟掉在地上,发出很大声响,好像这场破碎的宴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