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尔斯再次从鼻孔哼了声,语带不屑,“墙头草,两头捞好处的事,咱们克里总统熟练的很。”
对政府方面的所作所为,他兴趣缺缺,转而问道,“你父亲那里,没有就这事来责问你?”
听查尔斯说起了陆德壹,陆名晏的眸色暗了暗,“父亲高瞻远瞩、多谋善断,从来都有赢无输。他早就知道了我们要做的事,只是一直不曾过问,算是默许了吧。他也知道你们霍华德家不可能真心实意的,像他那样采取绥靖政策。由着我来做这件事,刚好也不至于使陆氏、霍华德氏两家离心。”
说到这,陆名晏竟然渗出了些罕见的自嘲的笑,“毕竟,无论我和陆匠匠谁输谁赢,他的陆家都是赢家。而且,我除了这件事,可以全权与查尔斯叔叔您商议并处置以外,陆氏集团上下的核心事务,仍然都是以父亲为首。他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。”
他不是没起过篡位夺权这样的心思,可陆德壹此人太过缜密深沉,不论他曾经设计了多少种方案,都不够稳妥。
只要他与陆匠匠这场对战能赢,他仍然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。
他又何必冒如此大的风险。
好在,现如今,已经胜利在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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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你们调查的进展?”
“第一军团上下以及整个亲卫队,被你们扣下接受调查的不计其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