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人之中,只有你与我一样,是使剑的。阿眷,你要记住,任何时候,你的剑都不能指着家人。”
“你们五个,永远是一体的,对于我来说,都是家人一样的存在。所以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会挡在你们前面。”
剑气不断凝聚,顷刻间,风卷云涌,天地变色。
白文星闭上眼睛。
银眷这一剑,以天崩地裂之势,斩落半壁山川。
终究是没落到白文星头上。
“这一剑,斩断过往我与你们的所有情谊,从此你我相见,形同陌路。”
他转身离开,唇上满是干裂的血痕。
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无数,血液早已凝固。可这些痛,又算得上什么?
回忆起这段不太愉快的往事,银眷和白文星之间氛围比先前更糟糕了。
他们一个站在姜染左边,一个立在姜染右侧,互不搭理,更不想看到对方,因此都将视线转移到一边,将当年的形同陌路贯彻到底。
姜染站在中间,回想起艄公那番话,再看看这两位不断转移视线的模样,发出了灵魂的拷问:
“我真就如此倒胃口么?”
白文星藏在姜染的衣袖后面解释:“先生不倒胃口,倒胃口的另有其人。”
银眷想要回嘴,又怕姜染发现端倪,便忍了她这一次,也宽慰姜染:“那艄公想来是饿了几百年,自己饿到厌食了,与你无关,不必在意他说什么。”
队列很快停住,山间赫然出现一座纸宅。
这纸宅很大,轻飘飘地坐落在半山腰,被风吹得左摇右晃,像是随时都要乘风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