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桓的动作一顿:“怎么了?”
“有点痒,”沈姝把一缕碎发拨开,想了想,“我已经看不到了。”
温桓应了一声,却没有停下,又绕了两圈,才不紧不慢地打了个结。
他系了个蝴蝶结,因着手法笨拙,那结看上去有些丑,软软地缀在沈姝的额角。
温桓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,弯了弯唇角。
沈姝觉得有些不对,抬手摸了摸,又没发现究竟是哪里不对。
温桓极有耐心地问:“紧吗?”
沈姝摇了摇头,那个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。
她想了想:“一定都要尝出来吗?”
“给你一次猜错的机会。”
眼睛被蒙上,听觉就格外敏感了些。沈姝清晰地听到温桓的脚步声远去,看起来是去寻东西了。
她小声说:“你别拿什么奇怪的东西过来。”
没多久,温桓便转了回来,将手中的碗碟一一摆在桌案上。
他拿起双小银箸,先夹了块酥饼。
沈姝的吃相斯文,吃得慢了些,温桓也不催促,极有耐心地等着。
沈姝咬着酥饼,觉得温桓人还挺不错的,这算得上是道送分题了。
很快,人不错的温桓给她夹了个酿梅子,一颗小小的酿梅子,生生酸得人倒牙。
沈姝被酸得眉毛都皱在一起,然后听到了温桓愉悦的低笑。
她认真地想了想,觉得温桓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大概根本没打算她猜什么吃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