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抬眸看着她。
“强扭的瓜,它不甜啊。”
“嗯,”温桓的唇角抿起一个笑,耐心地开口,“不然,我为什么要钓那么久的兔子?”
愿者上钩,他给了她很多机会啊,等待的时候,他的胸腔躁动得有些难受。
乌图站在两人面前,将一只小瓷瓶递过去:“忘忧。”
他的心情糟糕极了,眉眼沉郁,话也说得简短。
沈姝将一瓶伤药递过去:“你的手臂还是处理一下吧。”
乌图接过药瓶,放在指尖捻了捻,并没有往伤口上涂的打算。
“她喝药时怕苦,得吃一粒糖。”
乌图丢下了很大的一包糖,面无表情地说:“别叫她死了。”
就算没有糖,宋昭也不会不吃药,更不至于死了。
糖都有些化了,歪歪扭扭地粘在一起,外面的油纸包上染了点血。
乌图是带着这包糖冲进火海的。
沈姝把糖接了过来:“等宋昭醒了,我帮你交给她。”
乌图抿了抿唇,没有回头地走了。
这日晚上,温桓吃下了忘忧。
在忘忧的作用下,他很快地睡了过去。
服下忘忧,要经历喜怒哀乐四种心境,温桓经历的第一个是欢喜境。
他坐在屋中,外面是铺天盖地的雪。
这是小和山灭族前两年的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