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桓十分耐心地哄诱,像那日哄诱兔子留下一样。
“你愿不愿意,做我的妻子?”
小少女在睡梦中抱住他的手臂,很轻地说:“明天带你去看云霞好不好?”
温桓拉了拉绕在指骨上的绸缎:“带谁?”
显然,睡梦中的沈姝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很好看的。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。
斗帐中的月光安安静静,温桓捏了捏她手腕的红绸,漆黑的眸望向她,期冀又贪恋。
“好。”他说。
温桓推门走出来时,卫让正坐在院中研究一盘残局。
他的怀中还抱着兔子,兔子安静地啃着胡萝卜。
不过,他的模样着实有些滑稽,束发的簪子都没了。
温桓在他对面坐下,漫不经心拈了粒黑子,在指尖转了转,放在棋盘某处。
卫让看了片刻,眼睛都亮了。
温桓抬起黑眸,漫不经心地问:“刚刚去做贼了?”
卫让噎了噎:“出了些意外。”
他想了想:“有件事,我刚才怎么想怎么不对。前些时日,你让我去小和山看有没有人动过敛好的骸骨,这是什么缘故?”
而十分巧合的是,正如温桓所料,收骨之处被人动过,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心怀恨意,下面的累累白骨就被暴在外面,明珠阁的过去时,发现那些遗骸已经不成样子。
温桓垂眸,又从白玉盒中取出一枚棋子:“我父亲大概已经不在那里了。”
卫让瞠目结舌:“你是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