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兵的脸色陡然间慌张了起来,带着浓浓的恨意看了眼祁天,这才不情不愿道:“那就麻烦你送安淮上尉回去了。”
祁天笑的眉眼弯弯:“不客气。”
喝醉的了的安淮实在沉的要命,整个身体几乎都压在了祁天的身上。
祁天再也笑不出来了,一边艰难的扶着安淮往前走,一边咬牙切齿:“我靠,你是猪吗……怎么那么沉,平时看起来也没那么胖啊……卧槽,累死老子了……你给我记好了,姓安的,我今天可是救了你一条狗命……”
“明天,酒醒了,你要跪在老子的脚底下喊我爸爸……我看你还瞧不瞧得起我……”
祁天一路碎碎念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把安淮送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把安淮放在了床上,然后环顾起安淮的房间来。
部队里的房间都不算太大,即便是一个人,也显得有些狭窄逼仄。
一张床,一个书桌,一个柜子,一张凳子,就是全部了。
祁天慢慢的走到书桌前。
靠着书桌的那面墙上贴着几张照片,其中一张是一对夫妻的照片,男帅女美,眉宇间和安淮很是相似,想来应该是厉寒潇的岳父岳母。
旁边一张是安淮三兄弟。这照片似乎有些年头了,彼时的安洛还是一个小萝卜头,被安淮抱在怀里,笑的像是个鼓鼓囊囊的包子。
再旁边也是一张三个人的合照。
“安淮……沈长泽……嗯……这个男人是谁?”
祁天对着相片里那个陌生年轻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。
那人生的白净清爽,站在安淮的身边,一只手还大大咧咧的揽着安淮的脖子。看起来,两个人很是亲昵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