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回到包厢,燕清很高兴的给他讲述了自己和那个男人的故事。
是那个男人把奄奄一息,满身血污的燕清带回了家。
他没有嫌弃燕清残疾的身体,也没有瞧不起彼时一无所有的燕清,甚至为了同为alha的燕清选择了和家里人决裂。
燕清说起那个男人时,满眼都是掩不住的浓烈的爱意和幸福。
安淮明白,和多年前不一样,如今的燕清,已经有了属于他自己的人生。
他不应该再去打扰燕清的生活。
安淮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了祁天和身上。
“我们说好,要结婚的,不是吗?”
祁天不太自然的笑了两声,伸手抓了下头发,他的手背上,还扎着输液用的针管,苍白色的肌肤下,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。
“你确定……我们能结婚吗?”
安淮:“我们之前,相处的很好。我们可以不着急领证办婚礼,等到我们都觉得可以的时候,再办也不迟。”
要不是燕清突然回来,他昨晚一定会陪着祁天和宝宝。
燕清的事只是个意外。
而以后,他不会再去找燕清,这样的事,自然也不会再发生。
安淮:“祁天,我知道,昨晚的事是我的错……”
祁天打断了安淮:“行了,我不是说不用再说这件事了吗?你让我好好想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