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年后的事,祁天担忧的是不是太早了点。
见祁天和发情的狮子一样,暴躁的在阳台上走来走去,安淮恼怒的下了床,拉开阳台的隔断门,先是掐断了祁天手里的烟,然后不由分说把祁天拽进了屋里。
祁天不满:“你干嘛?”
安淮脸色阴沉:“我倒要问问你要做什么,烟还没抽够?”
祁天怒:“老子怀小崽子的时候七八个月都没抽一口烟,现在还不给我抽两根是吧?”
安淮:“健康。”
祁天一屁股坐在床边:“去你大爷的健康,你少气我几次,我比谁都健康。”
安淮正要讲话,门外忽然传来儿子撕心裂肺的声音。
保姆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:“先生,小少爷醒了,一直哭,估计是要你们了。”
安淮和祁天互相看了一眼自己
祁天立马摇头:“我刚抽完烟,不能让孩子吸二手烟,你去吧。”
安淮:“我感冒了头疼。”
祁天:“你骗鬼呢。”
安淮立马咳嗽了两声:“真的,你去洗澡,洗完澡就没烟味了。”
祁天:“滚。”
安淮把祁天拽了起来,从背后箍住了祁天的腰,把他往浴室里拖。
祁天一只手死死的扒拉住了浴室的门框,“你大爷的!放开我!安淮……啊……你放过我吧,算我求你了,老子今晚真的只想好好睡一觉啊,明晚我带他,今晚你带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