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就没有看过,安淮那么激动高兴的模样。
就是乐乐出生的时候……也没有。
抵在后脑勺的抢敲了下他的脑袋,继而一个袋子罩在了他脑袋上。
祁天的视野瞬间一片黑暗。
他跟着那人踉踉跄跄,不知道走了多少弯,最后隐隐约约觉得,自己似乎被塞进了一辆车里。
黑暗和脑袋上的枪让祁天心里有些不安和恐惧。
老实说,一年前,这样的事,要是发在他的身上,他一点也不怕。
可现在……
他却胆怯了。
他不是怕死。
他只是不想死。
他死了,父母要怎么办。
乐乐要怎么办。
他祁天还要以安家儿媳妇的身份,被刻在墓碑上,到死都和安淮分不开。
想想……就让他恶心。
虽然视线受损,但他还是听到了车里传来的动静。
不止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