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他的发情期,也比冬天来的长久。
七年前,他曾经被厉寒潇永久标记过,此后的几年,他自己过的已经够艰难的了,哪里还有心思却做腺体摘除手术、
这几年的发情期,他基本都是靠着抑制剂和各种药熬过去的。
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娇滴滴的oga了,忍耐程度很高,咬牙挺一挺,很快就能过去。
上个月他去过一趟医院,想和医生约个时间,把腺体摘掉。
可医生告诉他,他的腺体本身就是二次移植的,再摘除,可能会有生命危险,虽然医院没有明令禁止像这种情况不能做手术,可要做,就必须得到家属的手术同意书。
安洛想也不用想,安淮和安沐是不会同意的。
当汹涌的发情期气势汹汹来临时,安洛只能一边咬着被角,一边“哗啦哗啦”掉眼泪。
他不是真的想哭,而是这眼泪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。
等到这波发情期暂且过去,安洛就赶紧下床,给自己简单的做了一些饭菜。
吃饱了,才有力气熬过下一波。
刚吃两口,夏逐星就回来了。
他一进屋就被这浓烈的信息素呛的打了两个喷嚏。
“洛洛,你没事吧?”
安洛有气无力的咬着碗里的炸酱面,一边吃一边吸着鼻子:“……还行还行。”
夏逐星看着他肿的和核桃一样的眼睛,叹了口气:“洛洛,实在不行,你就给厉寒潇打个电话呗。”
安洛:“我找他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