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秀并不着急,微微一笑:“现在沈家整盘生意都在我手里,包括嫡母生前的酒楼。只是…”
沈玉秀微微笑,卖弄着关子,要说不说。
沈玉骄皱起眉,语气冷冷:“说。”
“只是有些不太好的消息,沈氏酒楼都过时了,过于老旧,我便拆了它的招牌,将它挪到远郊了。”
沈玉秀轻轻扯住嫡姐的衣袖,眼眸垂下:“姐姐,你不会生气吧?”
“姐姐别担心,如今楚街上,虽然没有沈氏酒楼,可是有我钟临轩啊。都是沈家的产业,没什么区别的,姐姐千万别生气…”她的语气渐渐弱了下去,好像真的在害怕一样。
金荷立马暗暗扯住自家夫人的衣袖。
沈玉骄确实被气得两眼一黑。如果是以前的沈玉骄,这会可能已经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给对方。
沈氏酒楼是沈玉骄母亲的毕生心血。
沈嫡母一辈子都要强,偏偏不信只有男儿才能做生意。从前的民风可没有如今开放,一个女子在外头做生意,注定要遭受许多流言蜚语。
然而沈夫人的心性硬是挺了过去,呕心沥血,将沈氏酒楼越开越好,最后甚至在寸土寸金的楚街上站稳脚跟,成为全朝最风靡的酒楼。直到最后临终了,还在坚持看着沈氏酒楼的账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