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沈玉骄的肚子便开始痛了起来,头山冒了冷汗,抱着肚子颤颤巍巍地扶住灶台,却不慎将旁边的膳食悉数打翻。
沈玉骄忍着痛,脑袋混混地蹲在地上,想去收拾破烂,然而手直直地伸向破碎的瓷片,又被锋利的边缘划伤了,长长的一道伤口,血珠子顺着伤口,一滴滴地掉落在地上。
厨房里乱糟糟的声音很快被大堂的春永听见,他急冲冲地进来,一看见这狼藉险些昏了过去。
只见自己东家抱着肚子,仿佛要临盆一般痛苦!不对,他确实没看错,确实是要临盆了!瞧,地上正滴着血呢!
春永着急地跑到沈玉骄的身边,也不敢碰她,只急急地问:“东家!东家你能撑着吗?我去给你找个产婆,很快的,我——”
“找什么产婆,我是吃错肚子了。”沈玉骄咬牙切齿道。
“那,那我给东家找个大夫,不,这血咋回事!”
“手被划伤了,肚子痛,扶我起来。”
春永一听不是人命相关,倒也没有这么慌张了,他这时候倒也不怎么顾及,伸手就扶着沈玉骄,四处张望:“夫人,不是我说,这附近,产婆有,郎中可没有……”
“没事,我忍忍,回去休息一下,嘶……”沈玉骄一瞬间又皱眉。
“好好好,您回家歇着,这儿小的来收拾就成了——马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,夫人,您明天要是来不来酒楼,麻烦您派人跟我说一声,我可不敢一个人对着外面那群狼。”
沈玉骄勉强笑笑,点点头,虚弱地抱着肚子,慢慢地朝着门外的马车去。
春永说得没有错,马车是一早就在外头候着了,沈玉骄这回上了心,看见是四王府的熟面孔才敢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