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知道它?对,就是从前的沈氏酒楼,现在是我在经营。”

太后笑,道:“怎么不知道呢,整个大周的人都知道沈氏酒楼的风味,哀家也有幸尝过几回,果真是名不虚传。后来不知怎么地,渐渐消失了,如今又到了阿骄的手里,方才我吃着阿骄亲自做的菜,对沈氏酒楼非常有信心,它一定会东山再起的。”

“嗯!”沈玉骄反握著太后的手,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午膳完后,撤去餐席,太后大手一挥,便命人抬上东西。

沈玉骄看见从寿宁宫正门口,端端正正地走进来几个宫人,手里捧着托盘。

宫人们一一站好在太后的面前,太后慢悠悠地站起身,一一手里指着第一个托盆里白花花的银两,说:“你一个姑娘家,最近在经营酒楼,必定是辛苦的,哀家老了,帮不了你什么,总不能去你的酒楼里做厨子吆喝,哀家自己都嫌弃自己碍事。”

太后拿过托盘上面的银票,说:“这几十两银子,只是个添头,一百万纹银的银票,你拿着。”

沈玉骄目瞪口呆地看着太后,虽说自己的金库有了一点点钱,但是还是捉襟见肘的,随时都有资金短缺,无法进货的尴尬局面出现,这一百多万两,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。

“傻孩子,拿着呀!”太后笑眯眯地说。

沈玉骄双手接过托盘,脸都憋红了,心中百转千肠,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“好啦,这银子你拿着,还有这些布料,也拿着,西南刚进贡的,整个皇宫就三匹,皇帝也真是的,哀家都一把年纪了,就不穿这么艳丽的颜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