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”
顾君泽见这一幕,握拳抵在唇上故意咳了几声,那只绒绒的兔耳朵果然缩了回去。
男人轻叹一口气,还是走向了自己的房间。
怎么都要解释,就是不知道温阮能听懂多少。
刚一推开门顾君泽差点笑出声,他看到小兔子正坐在床上假装看着外头,可是脚上还挂着一只没脱完的鞋。
“阮阮,你在干什么?”
小兔子耳朵抖了抖,转过头有些不自然的笑了起来,看起来尴尬又不是礼貌。
“老公你回来了,满满怎么样了?”
他听到了许多奇怪的话,现在还想不清楚,只知道满满睡着了。
顾君泽也坐到了一旁,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耳朵,柔声问着:“听到什么了?”
小兔子本来就心虚,被这话吓的浑身一抖,要不是顾君泽急忙伸出手就要蹦出去了。
一颗心狂跳,温阮颤声道:“对对不起,阮阮不该偷听。”
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,瘪了瘪嘴圆圆的兔眼更湿了。
实验室有讲过,偷听别人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,兽人也不能例外。
他觉得自己是坏兔子,还是个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坏兔子。
看他要哭了,顾君泽急忙把小兔子搂在怀里,轻声哄着:“没事,我们也没有关门。”
“阮阮想听就听,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