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兄们情况怎么样?”忘川继续关切着,轻轻咳了一下。
“死了六个,有两个是站岗的哨位,应该是一开始就被摸掉了。”彣宇如实回答着。
“储存的物品损失了多少?”流云补充了一句。
“发现得及时,倒没有什么大的损失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流云立刻追问。
“只是你之前从官船上带回来的几个大木箱破了,从残存的痕迹看,应该是人,但现在没了。”彣宇面无表情,用胳膊擦了一下额头。
那三个箱子当时抬回来后,就直接放到了杂物棚里。因为不久后迎娶了婉晴,流云早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。彣宇一说,他才想起来。流云心里也纳闷,如果是人,这么多天,早应该饿死了,怎么没死、反而还没了呢?
“能看出来劫营的是什么人吗?”忘川问道。
“看不出来,但是我在现场找到了这个。”说着,彣宇从怀里拿出了一串玉翡挂饰扔到了席子上,上面还沾着血迹。
三个人都能看得出来,这是最近一次流云在海上劫获官船所得的。数量不多,只有四串,流云迎娶婉晴时早已全部送给了王氏兄弟。王金、王宇特别喜欢,整日把玩,各留了一串,婉晴一串,剩下一串给了手下的头目苏虎。
三个人稍稍陷入了沉默。
“哦,对了,你们看看这是什么?”彣宇打破了沉默,把刚才的袋子从门旁拎了过来。里面的东西还在里面鼓弄挣扎着。
流云用刀划破袋子,里面的东西扭曲着露出头来,呲着牙向外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