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完信,鸽子一放,周檀抱着琵琶,忽然问道:“她平日会弹什么?”
“没什么旧情可以追忆……”赫连允擦过他的鬓角,说:“中帐里天天敲破锣。”
话音未落,破锣出场,于锦田挥着小锤大声喊:“一分不少啊一分不少,负者认负,胜者分赃。”
负者纷纷掏钱,胜者张牙舞爪,周檀像是盘算到新的致富之路:“能做庄吗?”
“不能……”赫连允说:“他们赌的是,军械部的硬通货。”
也是,军械部手里握着命脉,能坐着庄。周檀鼻头一耸,再次看见收拾停当的边角柜上,玉净瓶款款而立,香雾细细喷吐。
他两眼一黑,发现余毒是消除了,还有根本没处解决的问题。
“怎么了?”赫连允发觉不对。
“去吹风……”周檀落荒而逃,直接扯住门前看热闹的陆承芝:“那春庭月毒和春江花月对撞,到底有没有解法?”
陆承芝嗤笑一声:“忍着吧,要不,春宵苦短,你去试试?”
“脏心烂肺。”周檀喝斥她。
“怕什么……”陆承芝正经道:“春庭月春庭月,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毒药,至于春江花月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事已至此,何必自苦?”
周檀拿她没辙,压下声音问:“药性相克,有没有解?”
“你不如试试以毒攻毒……”陆承芝说:“来一味更猛烈的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非常感谢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