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越听到秦飞里的名字后，脑海瞬间一片空白，根本没有思考立刻反驳道：“不可能！”

戚云蔚冷静道：“秦飞里一直把手链贴身保管，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。”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二十年来自己认为的恩人其实是杀死自己妻子的真正凶手，冯越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戚云蔚可以理解。

过了五分钟，冯越再次打电话过来。

戚云蔚有些惊奇，冯越这么快就想通了？

接通电话后，冯越低沉沙哑，显得十分疲惫的声音道：“戚小姐，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。”

冯越喉咙像是梗着什么东西，强忍着才说出这句话。

戚云蔚：“我以为你要想一晚，或者更久。”

冯越抹了把脸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吐出来，道：“我只是突然想起秦飞里说的一句话，他不久前才和我说过的一句话。”

这次冯越顿了许久，才哽咽道：“我把秦砺锋送回秦家，见面后秦飞里第一句却是问我为什么回了我和妻子的故居……郊外的老小区，我已经二十多年没回去过，第一次回去，他立刻就知道了。”

“这说明什么，秦飞里他心虚！他一直在找人盯着我！”冯越充满恨意地道。

当时在秦家庄园，冯越只顾着感动于秦家父子对他的关心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不对，直到刚刚戚云蔚提起秦飞里的名字。

冯越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，说话的声音在颤抖，他整个人都在颤抖，眼睛血红却没有丝毫眼泪，“都是我的错，我对不起玲玲。”

戚云蔚道：“不是你的错，是秦飞里的错。你和你妻子都是受害者。”

冯越黯然道：“你说的对。不过我还是要找到证据，我不想再错一次了。如果我找到我妻子的项链，我会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
挂断电话后，戚云蔚有些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