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闻阔,旁边的江裴知就淡定多了。
这会正在做不知道从哪抽出来的英语报,黑色的笔尖时不时划过纸张划下关键词,四平八稳的像个出世的和尚,好像丢人的不是他一样。
闻阔:“……”
“欸。”
没反应。
闻阔:“听到了没?”
还是没反应。
“江狗。”
撩了下眼皮,然后这“和尚”掏出了耳机,被闻阔眼疾手快的摁下了:“干嘛呀?同归于尽?”
“听听力。”
闻阔:“……听个屁,花姐说得短文怎么办?”
江裴知:“箱子里有个黑色的笔记本,上面摘录过那四篇文章,自己看。”
闻阔懵圈了,趴下去把本子掏出来一翻,还真是,字母洋洋洒洒飘逸的写了好几大页,出处作者都标得清清楚楚,上面还有明显学习过的痕迹,很多句子都被红色的水笔画过。
闻阔一时语塞。
江狗好像还真有点神。
等等,他夸这王八蛋干什么?!
闻阔摇头把这“荒唐”的念头甩出去,结果这一个早自习他翻着江裴知的摘录本,越翻这念头越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