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本就没睡好,这货一句“江老师”闻阔直接梦回那堂“生理卫生课”。
本来他都忘了,这下倒好,全想起来了。
都说时间越久对梦境的记忆越模糊,但闻阔一个上午差点被越来越清晰的“江老师”折磨死。
梦境反复出现在脑海里,他就反复在“江老师”面前分化,反复承受“江老师”有如实质的目光扫过他的腺体,闻阔一上午快疯了。
中午放学其他学生逃荒一般浩浩荡荡去了食堂,教室就剩两个人。
闻阔,和被闻阔堵在里面的江裴知。
“你行行好,想个办法。”
江裴知:“?”
“要不咱两再磕一下?打一架也行。”
江裴知把桌上的书合上:“我觉得咱两磕成傻子的可能性比较大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!”闻阔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江裴知顿了一下,扫了他一眼,突然问道:“我以前是不是……”
闻阔:“?是不是什么?”
对方又没屁了:“到底什么?你说半句话还有没有人性?!”
“你是不是挺怕我?”
闻阔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