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ga的本能让他一阵战栗,他又嗅到了那道凶烈的龙舌兰味,那种独属于顶级alha的压迫感,在极高的契合度面前变成了极致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。
他觉得江狗这张脸可太他妈诱人了。
然后诱人的江狗说话了:“从小到大骂了这么多遍,还不腻啊,闻阔,下次换个骂法。”
诱人你姥姥。
闻阔一下就激灵了,什么诱人什么吸引都没了,他一把扯住江裴知的领口,凑近盯着他:“江狗,别以为有这么点经历我就能和你冰释前嫌,今天这种情况就是最后一次,但凡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再有机会膈应我。”
“哦,拭目以待。”
“呵呵。”
闻阔和江裴知不欢而散,回了包房以后和赵嘉许又玩了两圈,坐的地方距离江裴知十八丈远,问就是孤立他,闻少爷单方面的孤立。
他现在是自由人,对江狗无欲无求,只有他膈应江狗的份。
然后闻少爷找了一晚上场子,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俩关系不好,江裴知倒是没什么表情,看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,只把赵嘉许李棋两人看得好一阵懵逼。
刚不还结伴去了厕所吗,这又是什么相爱相杀的新模式。
不过赵嘉许想到上次他俩battle也在学校隔间,好像突然就释怀了。
大佬嘛,特殊点也正常。
后半场的时候江裴知似乎心情不错,赵嘉许玩高了,狗胆包天跑到沙发那边和江裴知诉衷肠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棋都嫌弃,而江裴知居然没有让他滚。
少年人的友谊奇怪又真诚,这一晚上,江裴知好像也被短暂地拉入凡间,亲切了那么一丢丢,一班学生都鬼叫着开他玩笑,左一句“江爷”右一句“裴哥”,辈分乱成了一锅粥。
但,爽了就行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。
结束后一伙人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,闻阔巴不得江狗离得他远远的,打了车就溜,一下不带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