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知。”
江裴知眼神看向旁边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来是想和你道歉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江衍恪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儿子拒人千里的冷漠,他自顾自说着:“上次我太冲动,没控制好自己才对你动了手,你知道爸爸的性格。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,像一张永远都撕不下来的面具。
江裴知还是站在原地,身影挺拔,但眸间已经带了浓重的不耐。
“前几天我去看了你oga爸爸……”
“谁让你去了?”江裴知的冷意突然就迸了出来,这种冷意与平时有些懒散的冷漠完全不同,是一种带着攻击性的尖锐的冷。
他唇角压得很紧,似乎在压着自己心里难抑的怒火,他又一次问道:“谁让你去了?”
江衍恪温声笑了下,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说:“他是我的伴侣,我去看他需要谁的同意么?”
江裴知脚步终于动了,他往前走了几步,在江衍恪面前停住,少年身量很高,比面前这个名为父亲的人还要高出一截。
“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去看他的人就是你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很抱歉,对他,也对你,你总说我没有资格,但我毕竟是你的alha爸爸,也是他的合法伴侣,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会担起属于我的责任,我去看了他,他恢复地不错,但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,所以我打算把他送到国外治疗……”
“你敢。”
江裴知:“我说过他的生活不需要你再过问,江衍恪,你不是经常说么?你说我和你很像,那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男人默了两秒,突然笑道:“我相信你做得出来,毕竟你能因为那小子的一句话把他送进医院半年,如果哪天你也对我动手,我毫不意外,毕竟,遗传嘛,爸爸来也没别的事,主要是想和你道个歉补偿你一下,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可以随时和我说……”
“你说完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