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上课花姐气压很低,一班其他人本来就因为班里两个大佬闹不和战战兢兢,瞅着花姐一上来横眉冷对的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“咱们班有些人啊,好笑得很。”花姐一边翻着昨天的随堂测试卷子,一边冷笑:“还有五天就初赛了,完形填空还给我满江红是吧。”
底下学生一听,直接僵住了,一班默认满江红是错一半以上,一共二十道题,错五个以上在一班就是重罪,十个以上,是能被花姐吊起来抽的程度。
他们后背都凉了,明明昨天随堂测试的题不难啊,怎么会有人满江红,每个人心里都在默默猜是谁,同时祈祷千万不要是自己。
花姐终于翻出了两张卷子,然后抬起头:“昨天那张卷子很难吗?”
下面有人小声说了句:“不难。”
“我也觉得不难,但我真的对有些人很费解,能不能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卷子上来,啊?我判卷子我看得都眼疼,我还替你们头疼,前几天三班抓到俩早恋的,成绩滑得那叫个一落千丈,我也奇怪,你们是也早恋了还是咋了?”
一班学生开始还胆战心惊,结果现在越听越迷惑,这到底说谁啊这是,谁卷子做得惨不忍睹到能让花姐怀疑早恋的程度?
“看着那卷子是气得我一晚上没睡着,闻阔,你昨晚也没睡着啊?”
闻阔迷迷糊糊地撑着头,手肘突然被人戳了一下:“哥,叫你呢。”
“啊?”
花姐:“真挺困啊,看看卷子就清醒了吧闻阔,错了十三个,你破记录了,可喜可贺。”
一班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
“还有你啊江裴知,”花姐眼神一转:“我让你带闻阔提提分争取都拿个一等奖回来,结果你倒好,跟着闻阔一块滑铁卢呗,二十道题,你给我错十五个,你闭着眼睛做的?”
“全班五十份卷子,不算你俩平均出错率是三个,算上你俩平均输错率是六个,你俩可以啊,啊?跟三班那俩人取经了是吧。”
“气得我头疼,我不想说你们了,下课都给我滚到办公室来,闻阔,还打瞌睡,站门口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