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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,不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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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歹你过生日哥哥给你发了大红包呢,怎么这么绝情。
江裴知还能更绝情,他直接开了免打扰关了手机,文易在那边抓耳挠腮急得像个饽饽,最后也只能干看着眼馋。
心说江裴知这小子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。
坐了会突然想到,这副手套一看就是那有钱的小少爷送的,那小少爷天天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,除了他文易还真想不到别人,江裴知不搭理他,他找送的人去。
文易兴致冲冲去敲了闻阔的私聊,但闻阔哪有时间理他,人正躲在卫生间里搓床单搓被罩搓贴身衣物,搓完后又火急火燎洗了个澡。
太郁闷了。
他昨晚就不应该心软留在那边过夜,这么一想他更郁闷了,其实他本来是要走的,但江裴知仗着自己喝醉抱着他不撒手,闻阔鬼迷心窍就留下了。
江裴知:“闻阔,你别走,陪陪我。”
“好。”
好个屁。
闻阔头发都没吹就爬上了床,烦地打了两个滚,到底是江裴知喝醉了还是他喝醉了?怎么感觉他自己脑子也不清醒的样子。
闻小少爷在床上放空了半个上午,好不容易冷静了,掏出卷子打算做题,结果一翻开,“开普勒”三个字就撞进了眼里,好像戳了哪根麻醉神经,愣是从头盖骨麻到了十个指尖。
完蛋吧。
因为心情没调整过来,下午闻阔就食言了,说好去帮江裴知收拾家也没去,而是微信上喊了李棋,让李棋过去收气球,顺路直接拿到培训班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