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阔顿了一下,“好。”
中午放学后江裴知拿着时勤给他的那张纸去了楼下的公告栏黑板,临走前他把手表摘下来放进了桌肚里,因为写粉笔字会落灰,手表又不好清理。
他拉开公告栏的玻璃,挑了根粉笔写字。
闻阔把上面贴着的游记挨个看了一遍,看到自己重写的那篇时,忍不住道:“还是觉得原来那篇好,不过字儿好看,也能接受。”花边纸上的英语游记是江裴知给他抄的。
第一排开头挨着的两篇,字迹一模一样,漂亮又规整,再给闻阔八辈子他也写不出来的那种规整。
他抽了根粉笔,在黑板角落的空白处慢悠悠写了个“江”字,写完后就拍拍江裴知,让他看看怎么样,江裴知说他最后一笔太短,闻阔又在旁边重写了一个,又拍他。
江裴知:“三点水写大点。”
闻阔埋头继续写。
江裴知抄完纸上的内容后,发现闻阔已经在角落里写了一堆江,丑的各有特色。
“让你那天晚上再复习你是不是没写?”
闻阔面不改色撒谎:“写了。”
江裴知敲了他一下:“少骗人,走了,去吃饭。”
闻阔起身,幽怨的盯了他两秒。
“你折磨我是不是很有快感?”
江裴知:“……”
他问:“你说哪种折磨?”拿起黑板擦把那一堆字擦掉后又问:“哪种快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