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是最后才来二楼尽头的杂物教室换衣服的,现在很多人已经悄悄溜去了大礼堂,在满室黑暗与寂静中,江裴知说:“可以换个地方咬么?”
“嗯?”
江裴知突然伸手,抵在了闻阔的腰间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被轻轻推到了墙上,闻阔有点懵,他面对着墙,手被江裴知从后面扣住了。
“其实我并没有多想被人看到。”他靠近少年冷白的后颈,炙热的鼻息喷洒下来,他说:“比起炫耀,我更想和你多一些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,手表也好,接吻也罢,对我来说都一样。”
他吻在腺体处,t恤的后领口被下拉了一些,嘴唇感受到了腺体鲜活的信息素,他张开嘴,却在最后关头移了一点,在腺体下方很近的地方咬了下去。
“闻阔,咬在这里,只有我知道。”
松开手后,t恤回到了原来的位置,把牙印遮的严严实实。
闻阔感觉自己被一把火点燃了,烧的他腿都发软,他转身,揪住了江裴知的衣领,嗓音有些哑:“那我也要换个地方。 ”
他舔了下干涩的下唇:“不过我和你不一样,我这个人特别爱嘚瑟,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我来说没意义,你不炫耀,我炫耀。”
闻阔凑近,在江裴知侧颈最显眼的地方咬了上去,燎原的大火席卷到了另一个人身上,对方的身体被烧的片甲不留,心却像是荒原上的枯木逢春,他热烈的跳动着,给予了最赤诚的爱意。
“江裴知,咬在这里,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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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会接近尾声,闻阔和江裴知溜进来的时候,台上正有一个女孩在跳芭蕾,跳得是挺好的,但太安静了,下面目之所及的人都一脸木然,有的直接睡着了。
现在节目进行到了倒数第五个,余下没表演的都是什么葫芦丝独奏,二胡独奏,钢琴独奏,某某独舞,大家对晚会已经没了期待,看不见的大群小群里,都在聊着火热的八卦,就算没八卦,群里斗图都比干瞪眼有趣。
一班学生在后台的休息室准备,这里空空荡荡没多少人,表演完的学生都回了观众席,负责老师在前面坐着盯现场,只有几个高二的负责学生在后台管事。
看到闻阔和江裴知的时候差点没跳起来,逮着一班的人狂问。
有人偷偷在某大群发了条消息:今晚可能有个超级大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