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复婚。”
江裴知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“他和你没关系,别闹得太难看。”
江衍恪笑了:“只要有你在,我们的联系就一直在,江家只有你一个孩子。”
闻阔听到这话就忍不住,他看过去,毫无感情的讥讽道:“只听过厚着脸皮认爹的,没听过厚着脸皮认儿子的。”
江衍恪的视线在他这短暂停留了片刻。
“我不是要认儿子,他本来就是……”
江裴知半句话都不想多说,直接打断他:“出去。”
江衍恪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。
“我不想再对你动手。”
“行轶总不可能一个人一辈子。”
江裴知嘴角压成了一条直线:“他还有我。”
江衍恪本来就打算离开,只是没想到临走前好巧不巧碰上了放学的江裴知和闻阔,他也不想在这里继续找不痛快,扫了几眼店内陈设后就转身出去了。
程行轶刚出院,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但是再见到这个曾经施暴的上位者还是会全身发冷,这是心理问题,他怕江衍恪,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走出来的。
闻阔和江裴知愤怒的点相同,他们都见过曾经的程行轶,温柔沉静,总是带笑,闻阔小时候很怕陌生大人,唯独程行轶,他第一次见的时候就愿意亲近。
在他的印象里可能再也找不出一个比程行轶还温柔的人了,这样的人被全然信任的伴侣折磨成现在的样子,是谁都会愤怒。